御,英公正该挺身而出、当仁不让,岂能妄自

菲薄,致使军务整顿所托非人?”这话有些不好听了,李勣的确仍旧是军中第一人,房俊战功赫赫,但是在资历上却无法比拟,还不能取而代之。但军中绝非李勣之一言堂,这番话传扬出去

,唯一的后果便是使得李勣成为众矢之的,引发军中各个派系的嫉妒、隔阂。

李弼笑着给李德懋续水:“郡公如此关注左右金吾卫之整编,可是有子侄想要安插其中?”

过一会儿就要吃年夜饭了,您还在这兜圈子烦不烦啊?

赶紧开门见山将话说明白吧……

李德懋一愣,瞅了瞅李弼,心说这不都是求人办事的流程么?总是要客气一番相互吹捧,然后顺势说出所求之事,岂能一上来就直言不讳?

如此办事,着实粗糙,难登大雅之堂。

不过他也知道李勣素来对李弼极为信任,族中事务几乎都是这个弟弟在处置,连嫡长子李震都要稍逊一筹。

故而略带尴尬的笑道:“哈哈,倒是在下虚伪了……”说着转向李勣,道:“那在下就直言了,劣子年虽弱冠,却一事无成,给他安排诸多官职皆不称心,只想着身入军中、建功立业。听闻英公检校左右金吾卫之

整编,这才冒昧登门,恳请英公能够授予其一官半职,为国效力。不知英公意下如何?”

按理说,以李德懋宗室之身份,再加上其父李神符之辈份、资历,这般求上门来,任谁都要给几分面子。

不过是军中一职务而已,且高低皆可,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,平白得罪人呢?

李勣呷了口茶水,淡然道:“怕是要让郡公失望了,非是下官推脱,实在是并无插手左右金吾卫整编之打算,自然不能不能安插人员。”

李德懋楞了一下,心说我这年礼都送来了,且此刻都已经卸入你家库房,就求你这么点事儿居然不行?

忙道:“这又是为何?陛下于政事堂正式任命英公,朝野皆知,英公岂能推辞不就?”

李勣摇摇头:“其中纠葛颇深,不好一一言说,还望郡公见谅。”

你腊月三十登门送礼,必然闹得满城皆知,然后请托安插子侄,你安的什么心?

今日若是答允,旁人难免怀疑他于李神符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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